——新中國70年“三農”發展十大經驗啟示
2019-10-12 10:15:10
顧益康 潘偉光
中國是一個農耕文明悠久、農民占絕大多數的農業大國。農業、農村、農民在中國革命、建設、改革和新時代具有重中之重的位置。新中國成立70年，是“三農”波瀾壯闊、奮勇前行的70年，也是從根本上改變了中國農業農村落后面貌的歷史新時期。億萬中國農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展現在世人面前，自豪自信、意氣奮發地邁向全面小康和鄉村振興的新時代。
中國“三農”發展70年，在農業生產力發展和農村生產關系等方面進行了艱苦卓絕的探索，取得了超越夢想的成就，也積累了十分豐富的經驗，探索出了一條能夠通達農業農村現代化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三農”發展道路。70年來，中國農村經濟、政治、社會、文化、生態等各個方面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億萬農民群眾在政治上實現了從被剝削被壓迫的勞苦大眾到翻身成為共和國主人的轉變，經濟上實現了從單一落后的小農經濟到一二三產業全面發展的市場經濟轉變，農業發展上實現了從傳統農業到高效生態現代農業的轉變，社會發展上實現了從封閉農業社會到開放的現代社會的轉變，文化上實現了從愚昧和文盲普遍的傳統農民到有文化、懂技術、會經營的新型農民的轉變，農村生態和人居環境也經歷了從凋敝破敗到生態宜居的轉變，農民生活實現了從饑寒交迫的普遍貧困到全面小康的轉變；億萬農民成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充滿活力的創新創業闖市場的主體，成為推動中國市場化、工業化、城鎮化一支最強大的力量；由農民為主的鄉鎮企業、家庭工業、個私企業和億萬農民工成為中國民營經濟崛起的最強大的動力，為中國成為世界工廠和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作出了重要貢獻；億萬農民進城務工經商和小城鎮建設，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的新型工業化和新型城鎮化的路子。同時，中國農業通過探索與變革，終于找到了適合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現代農業發展的以家庭經營為基礎的統分結合的雙層經營體制。盡管3億多的年輕農業勞動力進城務工經商，中國農業仍保持了持續增長，農產品供給從短缺轉向豐裕，傳統農業快速邁向現代農業，從數量型增長轉向質量型增長，中國農產品供給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豐富多彩。可以說，共和國70年，中國農民成為推動共和國發展的最偉大、最有創造力的群體；可以說，在社會主義建設年代，沒有億萬農民的辛勤勞動和無私奉獻就沒有中國工業化扎實的基礎，沒有億萬農民要求包產到戶爭自由、闖市場、追求美好生活而突破計劃經濟和人民公社大鍋飯、大呼隆舊體制的改革沖動，就不可能有中國全面走向市場化和系統改革的偉大變革，沒有農民群體在鄉鎮企業、家庭工業和個私經濟的大發展，就不可能有民營經濟占中國經濟大半的新格局。沒有中國民營企業家艱辛創業和農民勤奮吃苦，就不可能有中國制造業在世界上強大競爭力。7億農民的脫貧致富促進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幾億農村人口城鎮化，催生出幾千萬農民企業家和近3億新產業工人隊伍。可以說億萬農民是70年共和國發展最大的功勛群體。
新中國70年“三農”發展的艱辛探索，走出了一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三農”發展道路，系統總結中國70年“三農”發展的經驗與規律性，解決好“重中之重”“三農”的問題，必須做到十個堅持。
一、堅持執政為民重“三農”——治國理政的重農思想
“國以農為本，民以食為天”。農興則國盛，農衰則國衰，這是我國幾千年歷史明鑒。我國優秀傳統文化中就有以農為本、重農先農的農本思想。中國共產黨深諳這一歷史治國理政的規律，在革命年代，毛澤東依靠農民鬧革命，建立了新中國，實現了讓中國站起來。新中國建立之初，我們就進行了土地改革，兌現了打土豪分田地的承諾，土地改革實行耕者有其田，讓億萬農民分到了自己的土地，調動了農民農業生產的積極性，國民經濟很快得到了恢復。在后來的社會主義改造和國家工業化進程中，我國開展了農業水利等基礎設施建設，但由于犯了急于求成的錯誤，忽視了對農民經營自主權尊重和農民利益保護，否定了市場經濟，實行了計劃經濟體制和城鄉分割的二元體制政策，剝奪了農民務工經商權利，再加上人民公社大鍋飯的體制，使得農民生產積極性嚴重挫傷，農民生活長期徘徊在貧窮狀況。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恢復了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以鄧小平為核心的黨的第二代領導人支持了億萬農民包產到戶的改革行動，在農村逐步實行市場化改革，確立了家庭經營在農業中的基礎地位，放開了農產品價格管制，取消了農產品統派購制度，允許農民務工經商辦企業、發展個私經濟等農業改革政策，開啟了中國改革開放的新時代，億萬農民率先闖市場強有力地推動了中國市場化、工業化和城鎮化進程，實現了讓中國改革開放富起來。但在世紀之交，地方政府在加快工業化、追求GDP增長的粗放型發展中出現了忽視農業、農村的傾向。黨的十六大提出要把解決好“三農”問題放到全黨工作“重中之重”的位置，要實施統籌城鄉發展方略，強調中國到了工業反哺農業、城市帶動農村的時候，通過實施新農村建設，加快縮小城鄉差距，加快農民致富奔小康步伐。
2005年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在浙江省農村工作會議上系統地提出了“執政為民重“三農””的重農思想，他強調“農民占絕大多數是中國的基本國情，工農聯盟是黨執政的政治基礎，農業是安天下、穩民心的戰略產業，“三農”問題始終與我們黨和國家的事業休戚相關。”我們要做到“執政為民重三農”，就是要堅持黨政主要領導親自抓“三農”工作，自覺地把“重中之重”的要求落實到領導決策、戰略規劃、財政投入、工作部署和政績考核上來，形成全社會支持農業、關愛農民、服務農村的強大合力和良好氛圍。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站在治國理政的宏觀高度，不斷強調“三農”的重要性，鮮明提出了“中國要強，農業必須強；中國要美，農村必須美；中國要富，農民必須富。”黨的十九大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將其作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讓中國強起來的重大戰略，強調要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把鄉村振興作為新時代“三農”工作的總抓手。
二、堅持以人為本謀“三農”——“三農”發展的民本指向
“以人為本謀三農”，就是說“三農”問題的核心是農民問題，是農民發展問題和權利保障問題，這是總結新中國成立以來“三農”工作正反兩方面經驗教訓得到的科學結論。這也是今后“三農”工作中必須堅持的一條基本原則，這是對馬克思主義“人是生產力最活躍因素”和“人的自由而全面發展”思想的基本遵循，也是習近平總書記以人民為中心發展思想在“三農”領域的體現。“以人為本謀三農”，就是說我們在“三農”工作中必須做到發展為了農民、發展依靠農民、發展成果由農民共享。堅持“以人為本謀三農”，在農業發展上就不能搞強迫命令，不能以犧牲農民利益為代價，必須把生產經營自主權交給農民。習近平在浙江工作期間，就提出農業要走高效生態現代農業路子，要讓農業成為能讓農民致富的產業，讓務農成為體面的職業，要努力走經濟高效、經營節約、產品安全、資源節約、環境友好、技術密集、凸顯人力資源優勢的新型農業現代化道路。堅持“以人為本謀三農”，在農村發展上就必須把農民對美好生活的追求作為我們奮斗目標，把優美的生態環境作為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必須把改善農村人居環境、加強農村基礎設施、公共服務建設作為農村工作的重點任務。習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時就親自決策和實施了以改善農村人居環境為重點的千村示范、萬村整治工程。近年來習近平總書記又強調要總結推廣浙江千萬工程的經驗，在全國開展農村人居環境整治三年行動計劃。堅持“以人為本謀三農”，還要體現在發展成果由全體農民共享上，要堅持共同富裕的原則，把扶貧濟困、脫貧致富作為農民全面奔小康關鍵性項目，要確保到2020年所有貧困地區、貧困人口一道邁入全面小康。
三、堅持統籌城鄉興“三農”——“三農”發展的根本路徑
城鄉關系是發展中國家邁向現代化進程中必須處理的最重要的一對關系。70年來“三農”發展實踐表明，城鄉關系在我國“三農”發展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有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我國在計劃經濟體制下形成的城鄉分割的二元經濟社會結構，違背了城鄉是相互依存、互促共進的社會共同體的客觀規律，其結果是阻礙了“三農”發展，最終工業化和城鎮化因“三農”難以支撐也難以單兵突進。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實行了一系列逐步消除城鄉二元結構的改革舉措，打破了只能搞農業、不能務工經商的束縛，賦予了農民自主擇業創業權利，黨和政府大力鼓勵農民發展鄉鎮企業、家庭工業和個私經濟，鼓勵農民進城務工經商，由此催生出了千百萬農民企業家和近3億農民工，農業剩余勞動力大量向城市二三產業轉移，不僅快速提高了農民收入和生活水平，而且也為農業適度規模經營和農業現代化創造了條件。
習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時就明確提出，統籌城鄉發展、推進城鄉一體化是解決“三農”問題的根本途徑。城鄉一體化的實質，就是打破二元結構，形成以城帶鄉、以鄉促城、城鄉互促共進的發展機制，不斷縮小城鄉差別，使城鄉居民共享現代文明。今天我們堅持統籌城鄉興“三農”，就是要站在經濟社會發展全局的高度，確立以統籌城鄉發展的方略解決“三農”問題的新思路，充分發揮城市對農村的帶動作用和農村對城市的促進作用，形成以城帶鄉、以工促農、城鄉互動、協調發展的體制和機制。在國家戰略上，實行新型工業化、新型城鎮化、信息化與農業農村現代化同步推進的戰略。針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發展不平衡不充分的問題主要表現在城鄉差距大這一事實，黨的十九大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將其作為新時代解決城鄉差距、解決“三農”問題主要抓手的重大戰略決策。
同時，隨著近年來城鎮化水平不斷提升和美麗鄉村建設全面推進，已經出現了城市化和逆城市化相向而行、城鄉融合發展的新趨勢，出現了市場機制導向下的“上山下鄉”的熱潮，城市的消費和資本、人才、技術“上山下鄉”趨勢越來越明顯，把繼續深化戶籍、土地、公共服務、政府管理等城鄉綜合改革，推進城鄉融合的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作為促進鄉村振興、縮小城鄉差距最重要的政策舉措，著力形成以工促農、以城帶鄉、工農互惠、城鄉一體的新型工農城鄉關系，加快實現城鄉居民基本權益平等化、城鄉公共服務均等化、城鄉居民收入均衡化、城鄉要素配置合理化，以及城鄉產業發展融合化。
四、堅持改革開放促“三農”——“三農”發展的動力源泉
改革開放是中國共產黨在新的時代條件下帶領全國各族人民進行的新的偉大革命，也是“三農”發展的強大利器。中國的改革從農村起步，是一條以農村改革推動城市改革，進而推進城鄉一體化改革的實踐路徑。市場化的改革開放極大地解放了農村生產力，使億萬農民成為具有強大創造力、充滿生機活力的市場主體力量。習近平同志在浙江工作時就強調要把改革開放作為“三農”發展的強大動力，他提出“改革開放促“三農”就是要以與時俱進的精神狀態和強烈的政治責任感深入推進改革開放，不斷為“三農”發展添活力、強動力、增后勁；就是要致力于推進城鄉配套的各項改革，革除一切影響“三農”發展的體制弊端，建立有利于消除城鄉二元結構的機制和體制；就是要以開放促發展，大力實施‘走出去’‘引進來’的戰略，不斷拓展‘三農’發展新空間。”
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和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新任務的今天，深化改革擴大開放是推動“三農”發展的主動力，要以推進城鄉融合的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為深化改革開放的目標，努力在改革尚未到位、仍在阻礙“三農”發展的城鄉二元土地制度、公共服務制度、戶籍制度、政府管理體制、金融體制等方面取得新的突破，構建有利于城鄉工農平等發展、一體發展、融合發展的新體制和新機制。
五、堅持科技教育強“三農”——“三農”發展的關鍵支撐
“三農”要強，科技教育必須強。近現代世界強國的崛起和現代農業的發展都是以科技教育為支撐。中國農村生產力發展和農村發展好壞，從一定意義上來說與我國農村人口和農民文化教育程度和農業生產力、科技支撐力有密切的相關性。從區域來看也是如此，東部沿海經濟發達地區“三農”發展走在前列，與其農村人口、農村勞動力受教育程度高、科技支撐力強直接相關，西部地區“三農”發展落后，在很大程度也可以歸結為當地教育落后、科技支撐乏力。70年“三農”發展實踐證明，實施科教興農戰略，對于促進“三農”發展具有巨大的推進作用。
堅持科技教育強“三農”，就是要牢固樹立科技教育是第一生產力的理念，不但要增加科技教育投入、農業科技人才培養、農民教育水平的提高，更要在深化科技教育體制上下功夫，推進科技體制改革，進一步激發農業科技人才的積極性、創造性，加快農業科技成果轉化，加快提升農村教育質量和師資水平，大力實施農村實用技術培訓和新型農民培養，努力縮小城鄉教育差距。要把教育扶貧作為挖窮根的根本辦法，讓欠發達地區、貧困地區的兒童都能接受良好的教育，都能達到中專以上學歷水平，接受12年以上教育，讓每一個孩子都能成為有文化、有一技之長的勞動者。
六、堅持合作聯合惠“三農”——“三農”發展的合力機制
引導小農走合作聯合發展道路，這是馬克思主義關于社會主義農業發展的一條重要原則，也是新中國建立70年來在農業生產關系變革的一條主線。實踐證明，改革開放前那種取消家庭經營和個人財產權利，搞大鍋飯、大呼隆的合作制，把合作變成合并財產剝奪農戶生產經營自主權的所謂一大二公的合作是阻礙農業生產力發展和違背農民群眾意愿的。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撥亂反正，支持農民承包到戶改革要求，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廢除人民公社制度，建立統分結合的農業雙層經營體制，促進了農業生產力恢復和發展。但后來一些地方片面強調分，忽視合作服務促進生產力一面，導致眾多分散的小農戶很難轉向現代農業，在這一背景下，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主張用合作聯合服務辦法引導小農戶走上現代農業發展軌道。一方面抓完善雙層經營體制，通過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促進土地經營向專業大戶、家庭農場集中，同時發揮集體統一服務的功能，并且倡導發展農民專業合作社，進行生產合作、供銷合作、信用合作“三位一體”的合作聯合服務的試點，通過合作聯合把小農戶引入現代農業發展軌道。
在鄉村振興新時代，要促進農業高質量發展，還是要引導農戶走規模化、合作化、產業融合化發展道路。一方面要積極培育適度規模經營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促進家庭經營向專業化、規模化家庭農場轉型，另一方面，要大力發展農民專業合作和三位一體的合作聯合，引導農戶參加合作經營和全產業鏈生產經營，努力探索一條符合人多地少、大國小農基本國情的以家庭經營為基礎、合作服務為依托的全產業鏈經營的新型現代農業生產經營模式。
七、堅持綠色生態美“三農”——“三農”發展的底色底線
優美生態環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綠色安全無公害是人們對農產品最基本最重要的要求。回顧70年發展歷程，我們也走了一段彎路，有深刻的教訓。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迫于農產品短缺的壓力，我們走了一條以追求高產為目標的高投入、高能耗、數量型農業發展路子。過量使用化肥農藥，嚴重損害農業綠色化、生態化發展，同時數量型工業化也加劇污染了農業水源和農村生產生活環境。世紀之交，生態環境保護與經濟發展矛盾日益突出，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高瞻遠矚地提出了綠色浙江和生態省建設戰略，強調不能犧牲環境來發展經濟，在浙江率先大刀闊斧實施了生態環境污染整治行動。針對農村環境污染嚴重的狀況，以“千村示范、萬村整治”為龍頭工程，全面開展農村人居環境整治。同時，習近平同志又提出，以“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綠色發展新理念指導美麗鄉村和生態文明建設，浙江也由此開啟了美麗鄉村建設的新征程。在農業發展上，提出走高效生態新型農業現代化路子。
70年農村發展讓我們深刻認識到，綠色生態是我們“三農”的底色和底線，尤其是在生態文明新時代，“三農”發展必須走綠色生態和可持續發展路子，要總結推廣習近平同志在浙江創造的美麗鄉村建設和發展高效生態農業的經驗，把中國廣大農村建設成生態宜居的美麗鄉村，讓農業發展走上綠色化、高質量的高效生態現代發展路子。
八、堅持民主法治和“三農”——“三農”發展的社會法則
如何促進農村社會文明進步、和諧穩定，把農村社會建設成富強民主文明的社會主義現代化社會，是中國“三農”發展的重要目標。在改革開放前，我們試圖通過人民公社這種高度集中統一的社會管理體制，加強農村社會管理。實踐證明，難以達到好的效果。改革開放以來，各地積極探索人民當家做主的基層民主、依法治國和德治相結合的方法，推進農村社會建設和社會治理，取得了良好效果。村民委員會的基層民主選舉、民主決策、民主管理、民主監督，充分體現了社會主義基層民主對于推進農村社會治理現代化具有明顯的推動作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與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弘揚相結合，在促進農村文明新風、促進農村社會和諧文明穩定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黨的十八大以來，按照社會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要求，各地積極探索基層民主自治與法治、德治“三治合一”的治理新體系，許多地方還積極探索“互聯網+”智慧鄉村建設與社會基層治理相結合，正在走出一條符合中國農村社會實際的中國優秀傳統文化與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相交融，優秀傳統社會美德與社會主義道德相交融，基層社會治理與國家治理相一致的農村社會治理新模式，努力向著社會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方向發展。
九、堅持求真務實抓“三農”——“三農”工作的思想作風
“三農”工作面對千家萬戶，解決好全黨工作“重中之重”的“三農”問題，必須有馬克思主義求真務實的態度和工作作風，必須大力弘揚真抓實干、埋頭苦干的作風和實干興邦精神。求真務實抓“三農”，就是要，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農業農村現代化客觀規律之真，務發展農民群眾根本利益之實，就是要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的思想路線，把握新時代市場經濟條件下“三農”工作客觀規律；要堅持問題導向，探索解決現實中“三農”發展新問題新難題的新辦法和新途徑，就是堅持為農民講實話、為農民爭實利、為農民辦實事，把強農興農各項措施真正落到實處。“三農”工作是潛績而非顯績，需要較長時間持之以恒的干，才能出政績，這就是要牢固樹立正確的政績觀，對那些被實踐證明行之有效的做法和決策，要一以貫之，一張藍圖繪到底、一屆接著一屆干，要有“功成不必在我”的精神。
面對新時代“三農”工作，我們必須以更加務實的工作作風，去探尋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規律性，必須順應城鄉融合發展、產業融合發展、虛擬經濟和實體經濟融合發展的新趨勢，探索產業振興、人才振興、文化振興、生態振興和組織振興的新辦法、新抓手、新路徑。
十、堅持強化黨建保“三農”——“三農”工作的政治保障
加強和改善黨對“三農”工作的領導是“三農”工作極其重要的一條成功經驗。作為全黨工作“重中之重”的“三農”工作，首先必須堅持一把手親自抓“三農”工作。在新世紀初，擔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同志，堅持一把手親自抓“三農”工作，從“三農”問題調查研究、政策制定、工程實施、工作部署、投資落實、干部配備等方面親力親為，把農業農村優先發展的措施落到實處。其次，要形成愛農、支農、興農的部門大合作大合唱，黨委農村工作部門要發揮綜合協調職能，要求各部門都要從各自職能出發，為“三農”提供實實在在的管理服務，切忌部門之間推諉扯皮。第三，切實抓好農村基層黨組織建設這一關鍵環節。基礎不牢，地動山搖。必須要充分發揮基層黨組織在基層“三農”工作中的核心領導作用和共產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要讓農村最優秀、德才兼備的人擔任村書記和村主任，充分發揮他們在基層“三農”工作中的領頭雁作用，團結廣大農民為自己的幸福和美好生活而共同努力奮斗。在“三農”工作更加繁重的新時代，我們更要加強黨對新時代“三農”工作的領導，全面貫徹執行中共中央最新頒布的《中國共產黨農村工作條例》，堅持和加強黨對農村工作全面領導，堅持把解決“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重中之重，堅持把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作為新時代“三農”工作的總抓手，把解決好吃飯問題作為治國安邦頭等大事，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堅持多予少取放活，推動城鄉融合發展，集中精力做好脫貧攻堅、防貧減貧工程，走共同富裕道路。
（作者單位：浙江省鄉村振興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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